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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林凡或许还想着将笑哈哈果啤大卖，用来挤压庞明的市场空间。
毕竟他多卖一瓶，庞明就少卖一瓶。
但随着第一次李虎、赵德胜二人背刺后，林凡发现这条路行不通。
如果大卖，意味着每天都有钱进账，他每天都要变着法的花钱，要把赚回来的钱想办法亏出去。
而且，就算笑哈哈果啤大卖，庞明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，最多就是少赚一些而已。
关于庞明的问题，商业小白的林凡，暂时还想不出好主意。
他现在全身心都在亏钱事业上，此时见到韩建国出面来背刺，他也是有苦难言。
“小林，你怎么想的，说说。”韩建国见林凡一直皱着个眉头，认为林凡有别的想法，笑着询问道。
林凡心里暗道：“我想亏，我想保持现状。”
心里这样想着，话他可不敢这么说。
真要这么说了，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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